她挣扎了一下:“你干什么?” 因为生理期,昨天晚上她从穆司爵的魔爪下逃脱了,一整个晚上都睡得很好,现在是一大清早,自然没什么睡意,只能卷着被子百无聊赖的看外面的大海。
如果穆司爵真的伤得很严重,怎么可能还会和许佑宁一起过夜? 反正,成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
看着许佑宁挣脱他的手,看着她从山坡上滚下去,一股深深的恐慌毫无预兆的将他整个人笼罩住。 许佑宁差点炸毛:“你凭什么挂我电话?万一是很重要的事情呢!”
“陆先生,陆氏税务审查的过程中有违规操作,你是怎么查到的?还是说你早就知道?” “快一年了还是这么不了解你老板的作风。”穆司爵缓缓的说,“许佑宁,我觉得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
说到这里,许佑宁想刚好接着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公寓,周姨却一把把她拉到客厅按到沙发上:“一看这包扎的手法,就知道伤口没有好好处理!这怎么行呢,我来帮你重新处理一下。” 穆司爵的眸底漫开一抹冷意:“怎么,替你教训了Mike的手下还不高兴?”